唔講唔講,其實,一直以來,超級掛住妳。
每每有人問起妳的近況,我總支吾以對,心感可惜,更帶點內疚,自問是否可以做點什麼?須知我不是那些攪氣氛高手,妳代我如親人般令我說不出半句客套話,若相對無言會令人更加不知所措,實在是逃避......
多得那些又多事又八掛又可愛的cute bitches一手促成的美事,在那暴雨後忽然晴朗的下午,我隔著玻璃窗看見妳,立即感覺腦部缺氧,思想麻痺,心臟停頓,嚴重過在最"ar-wu"時撞見初戀情人我定定神,心知那一定是個天羅地網般的刻意安排,還未踏入門口已經心存感激,主謀人一定了解妳我什多,還在事前當了外交官說盡好話。後來,一切都比想像中完美。
到那夜我們真心擁抱,原來所有的事都幼稚得可以。我那句寫在"紀念册"的話,不是隨便說說的。
還有,妳那個擔心實在是多餘,若活在古代我滿有信心拿貞節牌坊,絕對唔會姣婆守唔到寡
Monday, September 05, 20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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